,而且他们的土办法也特别多。老一辈的人都说唾液涂在上面可以止痒,比现如今的花露水还要管用。
花蕊喝完了水,也不好再待下去打扰他睡觉,便又回了屋子,屋子里罗娟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发现她离开过。
第二天一大早,罗桑就出门捕鱼去了,罗氏在厨房忙活着,给她们准备了早饭,然后让女儿给院子里的鸡鸭喂食,花蕊总不能做个闲人,便帮着罗娟一起。
中午罗桑并不回来吃饭,便让罗娟给他带饭,花蕊帮她分摊一些食盒,经过一上午的相处,罗娟确实与她熟络起来,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拘谨了。
花蕊她们到的时候,罗桑正在渔船上。罗娟在岸上挥了挥手,罗桑也看到了她,便准备撑着船回来。
花蕊坐在一块礁石上,她看着那连绵不绝,深不可测的大海,心里对这个神秘的海底世界产生了好奇。
这时,罗娟拽着她的胳膊扬声道,“阿蕊,你看,那是谁?”
花蕊顺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男子躺倒在海岸之上,好像与她的情况差不多,也有溺水的可能。
花蕊和罗娟齐齐跑了过去,便看到一个玄衣男子一动不动的好像没有了呼吸,他的眼睛上遮着一块白布,看不到他眼底的眸光。罗娟好奇的想去扯那块白布,却被花蕊阻止了。
“等等,他也许是失明了,你若是揭开了他的伤疤,恐是不妥,”花蕊探了探他的脉搏,还微缓的跳动着,证明此人还有救,正好此时罗桑也已经下了船,看到这个男人昏迷不醒,一声不吭的把他背在了背上,将他带到了医馆。M.
老大夫看到他又过来了,又见他背上背了个人,道,“罗桑家的,又救了个人呢,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花蕊她们俩也跟着他过来了,老大夫看到了她,忙询问她的伤势有没有好转。
花蕊早就没事了,她谢了老大夫的好意,看到那边罗娟拿起了饭盒给哥哥盛饭。
男人很快在老大夫的救治下转醒过来,因为白布隔绝了视线,花蕊看不清他的神情,直觉他是个危险的人物。
“你醒来了呀,”罗娟倒是凑了上去问东问西的,得知了他的名字叫风雪羽,是隔壁村子风严的孩子。
这村子里的事儿是一传十十传百的,那风严家里的事谁人不知,就连罗娟也倒吸了一口气,“你不是失踪了一年多吗?怎么会毫发无伤呢,我们都以为你被河神吃掉了。”
相比之下,风雪羽倒显得镇定多了,“当时我年纪小,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