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之事不在少数,但像他们三个名士志趣相投,情趣相和之人也不多啊。
王仕昭表情淡淡,似乎并不感兴趣,虽然他家世显赫,巴结他的人也多,但是他习惯了独自来往,并不会与人深交,只是如今这场合甚是和谐,他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温野听后似笑非笑,“结拜是要发誓的,同生共死不在话下,至少也得知根知底才行,王兄不如谈谈,你突然来到边关,到底有什么目的?若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我们自然不会阻拦,但若是从了什么私心狭念,我想像今晚这样的饭局不会再有了。”
“温兄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那希望听到我什么回答呢?我若说了真话,可能会累及我的家族,我若说了假话,不仅自己良心过不去,反而失了真挚之心。”
王仕昭明白了温野的试探,他也从未想过与他们深交,只是话一旦放到了台面上,便成了被动的局面,他就只能像只带了刺的刺猬,据他们于千里之外了。
李寒之并没有听出他们俩之间的明争暗斗,只是觉得他们俩好像都不大乐意,有些不开心了,“看来是我身份低微,不配与你们称兄道弟了。那可真是没意思,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温野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也不紧张,他自有一套哄他的法子,仍然对着王仕昭道,“既然不能全真,那不如半真半假说一说吧。”
王仕昭见他仍是穷追不舍,也不气恼,“好,既然温兄这么想知道,那不妨聊一聊。我的姐姐是平阳侯的夫人,可我却只想闲云野鹤,做个世外之人,奈何家族把重任都交付我的身上,身在局中,便只能勇往直前,让整个棋局的棋子为我所用,如活水汇入大海,最后超然物外,得一方自由之身。”
“可是你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利用他人,你可有想过后果?”温野觉得此人没有野心却胜有野心,别人要的也许只是功名利禄,高官进爵,可他要的更多,为了自由和道义甚至可以抛弃一切在乎他的人和事。
这样的人比佛祖还无情,都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不知他会成为前者还是后者。
“我所做出的决定是不会后悔的,也许对你来说我不近人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可以说我自私,说我不通人情,那也是后人对我的评价罢了,我从不在乎那些虚名,”说完,他起身告辞,“今日这顿饭,多谢款待了,只是今后走的道路不同,还是不要深交为好。”
李寒之看把人都气走了,用胳膊捅了捅子安,“你们说的话我糊里糊涂的,他说他的目的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