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可以入睡很快,那个黑影在香里加了令人昏厥的迷香,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华清公主此时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那人将床账掀开,低声说了句得罪了,便将公主扛在了肩上,从窗户口一跃而下。
一道闪电划过,屋外的护卫打着瞌睡,只有忠心耿耿的木护卫还驻守在门口,紧紧的盯着大门和大厅的方向,却不知道屋里的公主早已被劫持走。
国师府,一个清俊的男子正坐在飘满茶香的室内下着围棋,他手执黑子,目标明确,找准时机将对方杀个措手不及。
跟他对弈的男子嘻嘻一笑,“师兄就是厉害,看来我要是想赢师兄,还得下一番苦功夫了。”
国师大人景止看着窗外漂泊的大雨,“公主走了,你倒还挺悠闲。”
“师兄,你还不知道我吗,公主虽然与我成亲已久,可对我的厌恶从来不加掩饰。我自知比不上那个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手。这女人嘛,抓的紧了也要适当的松一松,只要那风筝的线还在你这儿,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说话的正是当今驸马景容。
“我夜观天象,最近紫微星动,有三星鼎立之势,这让我想到了一桩旧事,”景容又下了一子,缓缓开口。
“师兄是说前朝的旧事?”景止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力,但也不能说是置身事外,他能娶到华清公主,多亏了他的好师兄。
“总之,管好你的华清公主,否则我不介意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景容看着面前的弟弟,他已经对他够宽容了。
景止一提到华清公主,脸上顿时不大高兴,“师兄,总有一日,我会训好这匹野**。”
他也顾不上棋局已败,气哼哼的就往外走。屋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他却已经忍不住想要找公主了。
“阿衍,去送送驸马,”景止没有起身,吩咐旁边一直静立着的小厮。
那个叫阿衍的应声而去,替驸马撑伞,一直护送到上了马车,临去之前,景容气哼哼的对阿衍道,“师兄肯定是在出馊主意,说什么要晾一晾公主,结果公主反而离我更远了,跑去什么寺庙烧香,我看等明个我还是亲自接公主回家的好。”
“驸马爷,国师大人一直在为您出谋划策,他愿为您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此重情重义之人,莫要辜负了,”阿衍说完,目送驸马远去。
回到室内,阿衍的鞋袜已经湿透,但他没有管这些,仍是恭敬的站在一边,等待着国师大人的吩咐。
景容走后,景止就兴致缺缺,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