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这会儿哪有心思跟他争辩这些,注意力全在他的伤口处。
此时一阵风袭来,耳边传来沙沙声。
陆绎澜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温思尔,“当年,我们也是在竹林,你可还记得?”
……
两年前,乱葬岗。
温思尔刚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周遭环境,便被几个高大身影挡住了视线。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解腰带,笑得不怀好意。
“别管那么多了!哥儿几个享用完了,再把她丢到后山去,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没想到这小娘儿们长得这么漂亮,咱们这趟可赚了,哈哈!”
温思尔从一片混沌中抽离出来。
身上不同寻常的燥热与难耐告诉她,自己被人下了**!
她顾不得多想,不动声色从袖中摸出几枚细长银针,飞针出去,一举扎中几名彪形大汉的眼珠!
“啊——!”
几人被扎了个猝不及防,痛苦嚎叫。
温思尔看准机会,一个反手锁住其中一名大汉的脖子,“咔吧”一声,男子应声倒地。
剩下两名男子也是一样,锁喉,反绞,一气呵成!
“禽兽,当真是脏了我的手!”
她愤慨地拍拍手上的污泥,身上沾染的污渍一时半会却去不掉,一张娇俏明艳的脸也是灰扑扑的。
可一双灵动的眼在月光下如幽深古井,望不见底,只不过因被下了药而蒙上一层迷蒙水雾。
果然那个人坐不住了,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她下药……!
体内汹涌的情潮终于抑制不住,温思尔开始促促喘息。
她知晓,如果再不想法子解了这药劲儿,自己必定会心脉受损、爆体而亡。
她虽是大家闺秀却并不迂腐,和性命比起来,所谓清白不值一提!
必须赶紧找个男人!
这是一片隐秘竹林,她踉跄地朝着稍明亮的地方走,以月光为指引,去到了一处稍开阔之地。
不远处,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响动和粗重的呼吸声。
温思尔连忙踱过去,只见一簇长得极高的绿竹下,瘫坐着一名男子。
饶是此时已经**,温思尔犹不免为他的俊美所震惊。
面如冠玉,挺鼻薄唇,一双桃花眼似有万种风情堆在眉梢,叫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只是华服带血,显然受了伤,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