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明白自己的脸是为什么红的。
“行了,不过我说认真的,无论你是不是喜欢他,你和他都是不可能的,那天我看他的穿着,不像普通人能穿的”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很是认真,俩人突然就沉默了。
夏芝瑜也不知想了什么东西,随后语气有些可怜地说道“为什么不可能?万一他要真的只是普通官家的少爷呢”。
“你呀,你可知大伯那一届的状元是谁么?”
“谁?”
“那一届的状元就是阮溪知,而他与平邑侯的小儿子既是同窗也是好友,这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那天我就猜出来了,人家就是最近刚回京的小侯爷”。
夏芝言并没有特意去了解什么,只是平日去茶楼消遣时总能听到别人说书的提起这事。
“原来就是他啊,哈,那既然这样我是彻底与他无缘了,毕竟人家可是小侯爷,而我只是一个小小侍郎之女”夏芝瑜心里有些难受。
看她态度低迷,夏芝言起身就拽着她下床“所以你现在就不该想些七七八八的事了,起来吧,咱们去帮爷爷做火墙,以后的事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