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个欺负我阿姐的狗东西。
郝碧池只会在一旁喊,你们不要打我的苟郎。
苟东的小厮又不敢拦王宝钏。
院子里乱成一团。
“王弃玉你这个悍妇,妒妇,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进门,苟某失悔,悔啊。”
苟东被打得抱头鼠窜。
“我王弃玉更悔,早知你是这种玩意,我死也不会进你家门。”
王弃玉一刀削了他的束冠,一缕青丝飘落在地。
“带着你的小娘,滚出我家。”
院子里鸡飞狗跳,苟东颜面扫地,直呼悍妇。
等小莲带着坊丁赶到以后,就见院子一片狼藉,被踩烂的菜叶子,还有淌着的蛋黄蛋液。M.
院子里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有人告此处有贼人强闯入室,贼人何在?”
香芹忙指证:“就是他。”
打头的青衣衙役,把院子每个人扫了一遍。
这满身狼狈的男子,不像强闯民宅的。
倒是提着刀的王弃玉,有几分贼人的意思。
他指着王弃玉:“为何提刀?”
“妇人我也没办法,有人闯进我家中,还把我家里弄得一股子的狐狸骚。”
“妇人气极,正准备宰了那只狐狸。”
好有道理的样子。
“原是这样,大娘子莫怪,我们例行公事,总要问个清楚。”
坊丁了然,估计是哪家的郎主在外头养了小娘。
他们走街巡逻,经常接到报案的都是这种鸡飞狗跳的事。
问题不大。
几个坊丁就要把苟东带走。
“王弃玉,你红口白牙胡说些甚?”
苟东气得跳脚,一脸气愤:“这处宅子是我的,你们这群蠢货。”
王弃玉冷笑:“你的宅子?拿出地契啊,你有吗?还你的宅子。”
王宝钏附和:“就是,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
苟东鼻子都要气歪了:“你这妒妇,悍妇,你的嫁妆,都是我们苟家的,你的宅子,自然也是我的。”
骂完王弃玉,他又指着几个坊丁骂:“你们这群军士汉,瞎了狗眼,竟认不出某来?”
郝碧池掐着嗓子安慰他:“苟郎,你还有我,就算全世界都背弃你,我与你生死不离的。”
坊丁头子摇头:“不识,把他带走。”
他们过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