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计较。
王宝钏很好奇:“那五姐姐最后是怎么发现你的信被扣下的?”
“说出来不怕伯娘和妹妹笑话。”
王弃玉想,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那老妖婆一大把年纪,抱孙子的人了,老蚌生珠。”
“家里进项不多,苟东从未给过我银钱,那老妖婆竟妄想要动我嫁妆为她养孩子。”
王弃玉说着就气笑了:“真当自己是个玩意,我王家女怎么可能受这种气。”
“种什么荷花,旁人朝我扔泥巴,我拿泥巴埋了她。”
和那老妖婆吵了一架,她就准备收拾行李上路。
准备去长安找那苟东,休了他这狗男人。
“老妖婆不让我出门,说这些年给你们的信都被她拦了。”
“我气急,和她打了一架,这才被关屋里,她还拿鞭子抽我。”
“好在我出手大方,府里也有些人脉,几个婆子里应外合救我出来。”
“伯娘,我是逃到了到了湖广府,才敢给你们来信。”
王宝钏气得想砍人:“简直欺人太甚。”
王弃玉摇头不语。
爹娘只得她一个闺女,当年她出嫁,陪了多少嫁妆,绍兴府的女郎们都眼红得很。
感叹自己不是王氏女,未能投生在这样的好人家。
等她嫁过去才知道,那死皮赖脸套路爹爹定了亲事的苟家,就是个金絮其外的穷酸破落户。
她嫁过去第三天,婆婆就把掌家钥匙对牌都交给她,其美名说儿媳已经进门。
这家以后就是她来当,做婆婆就要有婆婆的样。
王弃玉苦笑:“伯娘你说我那时傻不傻?”
“苟家早就败了,内里腐烂得很,我的嫁妆补贴了大半,那老妖婆在外边落得个好名声。我还当她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