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态度谄媚的解释:“老婆子,你一点儿也不母夜叉,我刚才那么说,就是想吓退狐魅子……”
苏刘氏刚要松口气,突然眼眉又立了起来:“你说谁是狐媚子?”
苏胜浑身登时僵成了木头,嘴巴像老太太的棉腰带,捋不出头序来了,嘴时支唔着说:“你、你不是母夜叉,也不是狐媚子,你是、你是我老婆子……”
见说不明白,苏胜干脆推了一把老婆子,嘴里慌乱道:“明个儿、明个儿还起早赶路呢,早、早点歇下吧……”
看着不敢看自己的苏胜,苏刘氏也犯起了狐疑:“老头子,我这样不好看吗!?颜颜净骗我,还说好看!”
老苏头支吾着:“好看就好看,就是、就是怪怪的……”
苏刘氏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我、我哪里怪了?富贵人家不都是这么穿戴的吗?”
老苏头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看着苏刘氏:“好看是好看,就好像不是我媳妇,有点儿、有点儿不敢下手……”
苏刘氏怔了下,随即明白了苏胜的意思,苏刘氏这身装扮,像哪家富贵人家的夫人,就是不像他苏胜的媳妇。
苏刘氏终于放下心来,原来,不止自己没“成长”成贵夫人,自家的傻相公,骨子里也没“成长”成老爷。
老话说的没错,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自己和相公,永远是一对儿。
苏刘氏壮着胆子把相公拉着坐回到床边,“啪”的在相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脸色通红:“相公,我、我是你的老婆子,穿戴成啥样都是……”
憋了半天的苏胜终于把持不住了,回首想要亲下老婆子,待看着娇艳如贵妇的娘子,总觉得有些心虚,赶紧下了榻,把灯给熄灭了,这才重新爬上了床,把媳妇抱在怀里,好一番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