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茂呢喃道:“我让老曹按成交额收祥云布庄的税,派个税丁天天在布庄里坐着收税;我还让捕快们每半个时辰去一趟祥云布庄问事儿……百姓们以为祥云布庄出了什么事儿,不敢上门了……我、我还让胡三找了个女人与、与陈宝奎相好了,被她‘丈夫’抓住了讹了五十两银子……赌坊和青楼的事儿你都看见了……”
苏长茂这是对铺子和男人下手了……
苏长苇沮丧道:“我告诉卖肉的、卖菜的、卖蛋的、卖柴的……凡是往咱家酒楼卖东西的,都不卖给祥云布庄……我、我特意只让一户卖菜给陈家的妇人,故意让她们贪便宜顺走过两次菜,然后抓住她们游街示众……”
苏长苇这是冲着陈家妇人们下手了……
本以为只有这些了,苏长英又喃喃道:“我、我告诉了几家相熟的骡马店,不许他们拉祥云布庄的货……”
苏巧颜不可思议的看着哥四个,有道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自己的四个哥哥,是一个赛一个的坏啊,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应了苏长苇那句话,陈家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没跑……
苏巧颜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们以为这些事儿在别人眼里都是巧合,神不知鬼不觉,事实上,纸包不住火,陈家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
苏长茂不以为然道:“我正愁陈家不知道呢,不知道了会认倒霉,知道了才会更生气呢!像癞**一样气鼓,真好!”
苏家四兄弟表情如出一辙,有种磨拳擦掌的跃跃欲试感。
苏巧颜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怕陈家,只是、只是怕惊动了韩家……”
江北韩家屹立江北多年,和唐知府的关系又错综复杂,韩家若是想跟自己家过不去,苏家小门小户真够喝一壶的。
看来,正如唐予所说,和京城韩家的生意,必须得签订长约,这样,才能让江北韩家和唐知府有所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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