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涛三窜两窜、眼看着消失的背影,靳捕头有些惋惜道:“长茂,真的不抓他?再不抓,可就真来不及了!”
曹市令官也劝道:“长茂,这小子滑叽溜的泥鳅一样,可不好抓了。如果不方便让靳捕头来明的,我让胡二在外面来暗的,怎么样?”
靳捕头一听不干了,嗔怪道:“曹市令官,我这个捕头就在这儿呢,当着我的面说来暗的,不大好吧?”
靳捕头自然不是真生气,曹市令官打着哈哈笑道:“抓人,还得老靳,你来,你来!”
苏长茂笑着打圆场道:“两位都不必费心了。我妹妹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总不能因为做生意的小事,就把姓林的送上战场吧?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说完,苏长茂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忙“呸呸呸”的连呸了三声,嘀咕道:“当我没说,谁还想见到姓林的狗杂碎……永不相见才好……”
靳捕头和曹市令官面面相觑了一眼,曹市令官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忍不住口直心快的问道:“长茂,你、你这还叫得饶人处且饶人?!”
经过苏家这么一番骚操作下来,不仅先期一千两银子卖给了林掌柜一千竹筒鸡精,净赚了九百多两银子;后期
ωωw.又坑了林掌柜一万两银子买鸡精的本钱,外加两万两的违约钱。
就算林涛跑了,两万两违约金打了水漂,可还净剩一万零九百多两银子呢!抢钱都没这划算吧?
见过损的,没见过这么损的!
不过,好喜欢!
曹市令官挑了挑眉笑道:“长茂,靳捕头和我带着兄弟们跟着你摇旗呐喊了一大天了,你不请兄弟们喝点儿?”
靳捕头连连摆手道:“你想讹酒喝别带上我,我走了。”
靳捕头带着捕快们都走了,只剩下曹市令官和他的几个小痞子兄弟。
苏长茂伸手入怀,把荷包拿出来,掏了个底朝天,苦哈哈的对曹市令官道:“曹市令官,你看我的荷包,比我的脸都干净。我一定请大家喝酒,只是,只是得等我月底发饷银以后……”
曹市令官诧异道:“长茂,你家不是新开的苏氏酒楼吗?听说菜色不错,客流也不错。自己家开着酒楼,何必到外面花钱吃呢?”
苏长茂一脸无奈道:“曹市令官,我说的就是我家开的苏氏酒楼啊!在开张的头天晚上,我妹子就给全家开了会,约法三章,不准赊账、不准白吃、不准瞎掺合。掌柜的是我三弟,别说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