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想到自家那个愁人的妹妹,又把话生生吞了回去。
气氛又再度尴尬起来。
水县令不说话,苏家兄妹也不说话,仿佛在比赛谁更能沉得住气。
不久,宴客厅外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是穿着捕快服的苏长茂。
苏长茂急匆匆走了进来,在见到苏长苇和苏巧颜也在厅中时,吓了一跳。
苏巧颜冲着他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苏长茂沉下心给水县令抱拳施了个礼。
人到齐了,水县令向水夫人使了个眼色。
水夫人轻轻咳了一声,一个小厮从耳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水夫人亲手掀开上面的绸子,里面并排放着二十个元宝,应该是一百两银子。
水夫人凛然道:“苏二郎君、苏三郎君、苏大娘子,苏二郎君舍身救出我小姑,我们水家感激不尽,但咱们事前就谈妥的,苏二郎君救人、保守秘密,我们许他捕快职务,你们做生意的不都讲究个银货两讫吗?得了好处却再往外传我小姑被拐子拐走的闲话,不地道吧?”
苏长茂急切辩解道:“夫人,外面的闲言碎语小的也听过一些,但小的可以发誓,此事与小的无关。就连我家人都未曾透露半句,是在水小姐找去我家后他们才知道的。”
“真的不是你们?”水夫人有些狐疑。
水县令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完全不相信苏长茂的话,冷然道:“苏长茂,你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劝你,早早打住你不该有的心思,牡丹就算零落成泥,仍留有余香,总不会沦落成狗尾巴草。”
水县令虽然没有明说,但隐喻已经很明显了,他认为,是苏家与水家门不当户不对,便想败坏水流云的名声,以达到求娶的目的。
苏长茂气得脸色铁青,想说这几日都是水流云故意弄些小案子主动找的他,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
如果他这样说了,被有心人听了去,只会让人认为水流云是个不矜持的女子,会让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声名更加雪上加霜。
苏巧颜则搭话道:“水县令,你们家不愿意把千金小姐下嫁到农家,我们农家也不见得愿意娶回个千金小姐供着。我们苏家虽然没权没势,但吐口唾沫是个钉,这闲话不是我家传的就不是,与其在我家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去调查真正的始作俑者。”
见苏家兄妹如此笃定,水县令的内心也动摇了,知道妹妹被拐的人,除了苏家人,还有那些捕快;
往外传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