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刘氏哪里懂得什么商税不商税的,一切都是苏长苇和闺女处理的,一时竟被问住了。
去王婆子家结面食账的苏巧颜和高稚雅回来了,见家里来了不速之客,赶紧冲回屋里。
五个男人。
自己家呢,几个男人一车都进了城,拾掇新宅子,都没在家。
情况对自己很不利,这要是真动起手来,而且满锅滚开的油,自己家的女流之辈肯定得吃大亏。
苏巧颜压下心头的怒火,对五个汉子甜甜一笑道:“几位大爷,快院里站,小心油溅着您。”
几个男人出去了,苏巧颜先把苏刘氏的手泡在凉水桶里,然后将灶下的火浇灭了,用锅盖盖住了油锅。
一切处置妥当,这才出了院子,苏巧颜像模像样的对着五个男人施了个礼道:“五个大爷,到我家有何贵干?”
一个随从指着为首的胖汉子道:“看着没有?这是我们新上任的曹市令官,正在替衙门收商税,你们家卖吃食没多久,就网开一面少收些,五两银子。”
苏巧颜微微蹙起眉头,随即被一抹微笑代替:“曹市令官,卖吃食前我们有打听过衙门的,没在城里摆摊子挂幌子的,不用缴纳商锐。”
小厮瞪圆了眼睛道:“那是原来,现在有了。五两银子,一个大子都不能少。”
苏巧颜轻“哦”了一声,并没有争辩,而是爽快应承道:“如果衙门有规定,民女不敢不从。请问官爷,这五两银子商税,是半年的还是一年的?”
小厮不满的轻嘶一声:“半年?一年?你这黄毛丫头白日做梦呢?这可是一旬的,一旬,明白不?就是十天的,每旬五两银子,每个月三旬,每个月就是十五两银子。”
苏巧颜满脸愁容:“曹市令官,民女小本生意,一年都挣不到十五两银子的,我们只好关了生意,
M.不做了。”
小厮气道:“不做就不做,你他**吓唬谁呢?”
曹市令官上来就踹了小厮一脚,怒嗔道:“借鸡下蛋、放水养鱼的道理不懂吗?哪能一下子都给弄关门了?都关门了,以后上哪儿收商税去?收不来商税岂不是显得我比姓江的无能?”
苏巧颜:“……”
小厮揉了揉**,迟疑的看向曹市令,试探着问苏巧颜:“要不,五两银子一个月?”
苏巧颜仍旧摇头。
小厮看了一眼曹市令官,又试探着问苏巧颜道:“要不,五两银子半年?”
苏巧颜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