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打过了,说明他的气也消了;不打,说不定哪天重新翻出来找后账。我约摸着,太子也是故意打给我看的,向我传达不再心存芥蒂的意思;凌公公眼睛贼着呢,没让使劲儿打,要不然,不可能只皮肉伤,没伤到骨头。”
苏巧颜:“你呀你,找什么不好,偏偏找打!被打了,还挺高兴。太子爷不是还送给你一把剑鞘吗,不会也有特殊的意思吧?”
唐予面色有些尴尬,“颜颜,你真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但你得保证不能对我发火。”
苏巧颜莫名其妙的点头,不知道剑鞘与她生气不生气,有何关系。
唐予娓娓道来:“你记不记得我昨天到宝库找了一把青锋宝剑、并命匠人连夜配了三把剑鞘?”
苏巧颜自然记得,当时的她还调侃了唐予两句呢。
唐予:“我把宝剑和剑鞘,连带着配方一起给了太子,目的就是想告诉太子,我就是那柄宝剑,无可替代;可剑鞘不同,不过修饰之物,莽蛇皮的可以,犀牛皮的可以,甚至普通羔羊皮的也可以。于是,太子留下了宝剑以及莽蛇皮、犀牛皮两把剑鞘,把羔羊皮的剑鞘还给我了。”
苏巧颜仍旧一头雾水:“我看见了,你一直抱在怀里傻乐、不肯撒手,但这至于让我生气吗?难道这里面,你俩传递了什么能让我生气的暗语?”
唐予面色更加尴尬了,低着头,脑袋几乎浸在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我、我送太子宝剑和剑鞘,就是想告诉太子,夺权的利器是宝剑本身,并不是剑鞘,剑鞘易配,宝剑难求……”
“什么意思?”苏巧颜还是无法完全消化唐予的话,一知半解,什么剑鞘易配,宝剑难求的,都把她给绕糊涂了……
唐予硬着头发颤声道:“我,身怀火-药配方,就是太子难得的夺权利器;而女人,就是易配的剑鞘,装饰物而已,不是必须羔羊皮不可……”
苏巧颜凝固的脑子终于活泛了些,讶然道:“所以,我就是那只普通羔羊皮的剑鞘。太子最后选了你这把宝剑、莽蛇皮的太子妃、犀牛皮的太子侧妃,扔了普通羔羊皮的我?”
唐予脸颊一赧,虽然拗口,虽然难听,但确实是那个意思。
苏巧颜声色俱裂道:“所以,在你心中,也认为我是普通羔羊皮的剑鞘,在你心中可有可无的?”
唐予一听面如土色,哪里还顾得上**上的伤,“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从枕边抽出一把**。
苏巧颜吓了一跳,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唐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