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借给了我。”
苏巧颜轻眯了眼,心知肚明唐予是故意给她惊喜的,还做一脸无辜状!苏巧颜横了唐予一记眼刀:“你怎么可能跟驿差一起回来?你爹不是早就进京陪你殿试吗?”
唐予颇为懊恼的叹了口气:“我爹哪里是陪我殿试?他是想在殿试后打通吏部,让我留在京城做京官。本来挺顺利的,都怪我年轻气盛得罪了吏部尚书的儿子,结果被外放到偏远县城当县令了,我爹提刀就要砍我,哪还敢跟他一起回来。”
苏巧颜一脸便秘的表情:“唐、唐予,放官时得罪吏部尚书的儿子,我是该说你倒霉还是该说你傻?我要是唐知府也会被你气死。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是因为什么得罪的吏部尚书的儿子?外放到哪里当县令了?”ωωw.
唐予目光闪烁了下,含糊其词:“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他嫉妒我中了状元郎!这次回来,是去临安县任县令,水县令至江北府升六品司盐吏。”
“临安县?”一个状元郎,回个穷县当县令,人家是破格使用,他是降格使用了。
唐予可怜巴巴的看着苏巧颜:“颜颜,我听你对元宝说,你要回临安县,顺道捎我一程吧。你知道的,我得罪了我爹,连月例钱都停了……”
月例钱都停了?这待遇连离家出走都比不上了。
苏巧颜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颇为豪爽的塞在唐予手里:“不就是月例钱嘛,这事好办,这钱我出了,花没了你随时吱声……”
在苏巧颜看来,苏家能有今天,与唐予做苏家的“靠山”密不可分,别说区区五百两银子,就是千两、万两银子、甚至养一辈子都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