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摸越不对劲……
脉象平稳有力,再健康不过,哪有一丝丝虚弱之兆?
不对!
原先生猛地回头,却被赵砚寒一把软剑抵在脖颈。
“噌……”
拔剑声太快,刺到了商俭的耳朵,等回过神才惊觉他们的谋算被发现了。
原先生恨道:“你们假装的?请君入瓮?天和帝根本就没有中毒!”
天和帝自床铺上起身,中气十足的道:“哼,朕有气运加身,自然不会轻易为宵小所害。”
直接点明了他知道京城中这几日流言甚嚣尘上是何人所为。
原先生恨恨的看着他们:“那个小太监的家人还在我们手上,竟然敢蒙骗于我。”
秦栗道:“先有国后有家,更何况你们现在都在我们手上了,还怕救不出他的家人吗?是你把人想的太自私,这世上有的是舍生取义的爱国志士,不巧,曹保就是。所以他选择了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呵呵。”原先生笑了,“世上谁人不自私?如果不是因为你是靖安王妃,今**会出现在这里吗?你出现在这里还不是为了你的权势和地位!”
“不,你说错了。”秦栗淡淡道,“我今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爱王爷,所以我想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而且我还有疑惑未解,前来寻找答案罢了。”
天和帝插话:“这几日可把朕躺的腰酸背痛,好在是钓到鱼了,不枉我躺了这么些日,日日吃白粥喝苦药。”
为了逼真,天和帝是真的躺着一动不动的装昏迷,将太医熬来的汤药都喝了下去。
差点没把天和帝苦的呕出来。
“哼。”商俭,“成王败寇,是我输了。”
赵砚寒道:“你一直都是输的,哪怕你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你的心始终是自卑敏感的。你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和位置,像阴沟里的老鼠默默筹划,贪婪的目光紧盯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商俭往前走了一步,吐出一口气:“你怎么肯定那不属于我?明明我也有坐上的资格!”
天和帝冷冷道:“这天下间,从古至今,没有哪一个帝王的生母是一个妓子。”
“妓子?”商俭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这是他心中的痛。
年轻的时候他无比痛恨他的母亲为什么是一个低**的妓子,哪怕她是一个普通女子,他也不会被排除在天家之外。
因为这个,他受够了冷眼和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