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就见院里两个和尚相对而坐,正在对弈。
秦栗和赵砚寒悄声进入院子,没有发出声响打扰两人对弈。
半晌,只见空尘大师放下棋子,长叹一声:“大师棋艺了得,空尘自愧不如。”
圆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空尘方丈棋差一招,在下侥幸而已。”
空尘却是看向赵砚寒:“王爷大驾光临相国寺,有失远迎。”
“见过方丈,”赵砚寒,“圆了大师。”
圆了笑着起身:“自那日妙感寺一别,已有四年未见。”
他说着对秦栗一笑:“王妃也是。”
秦栗和两位大师打了招呼。
“不知大师可有闲暇时间?灵泽想与你交谈一番。”赵砚寒问。
圆了点点头:“有的。”
空尘自觉道:“既是王爷王妃有话要与大师交谈,那空尘就先走了,三位自便。”
“方丈慢走。”
空尘走远了,圆了看着赵砚寒,又看看秦栗:“我知晓王妃找我何事,还请到屋里交谈。”
“好。”
进了方丈的屋子,圆了关上门。
“王爷王妃请坐。”
两人坐下,圆了道:“王妃今日的疑问都将得到解答。”
秦栗迫不及待的问:“我的到来是一场意外,还是?”
“不是意外。”圆了肯定道。
秦栗听了沉默一瞬,之前他有所猜测,现在不是很难接受。
“请大师详说。”
“你的爹娘可曾告诉你,你十五岁前是怎样的?”
秦栗想了想,爹娘没怎么说过,“我十五岁前应当是不太聪明的。不过爹娘曾经同我说过我名字的由来。”
圆了点点头:“当时替你取名的和尚是我。”
秦栗早有
预料,除了圆了和圆济不会有第三人,而且秦父描述那和尚年轻俊美,想来只会是圆了,不会是圆济。
毕竟十多年前的圆济就算再年轻也不会被秦父看成年轻俊美。
“你出生前师父早有预感,告诉我见到你后为你取名秦栗,所以我日夜兼程赶到静河村。万幸在你父亲为你上户籍前赶到了。”
否则秦栗就不是秦栗了,而是秦勉。
“圆济大师为何有此举动,大师可否告知?”
“自然。”圆了开始叙述,“十多年前,大延的境况十分不好,在风雨中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