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吏走了,户部尚书才道:“典石磊?哼,好大的胆子,贪心不足蛇吞象。”
户部尚书给过机会,而且是两次,可当时典石磊都没有站出来,现在他不会再留情面。
知道了是典石磊带出去的模具,户部尚书行动迅速的上报天和帝,天和帝想抓赵砚寒的壮丁,结果得到回报,王爷还没回京。
天和帝:“……”
让他算算这是第几日了?
第三日了吧?就这么乐不思蜀?
哎,弟大不中留,天和帝叹息。
“传朕命令,将典石磊偷偷控制起来,严加审问。”
天和帝心中大概有个猜测,只是他要弄清楚背后的原因。
赵砚寒估计也猜到谁是主使,只是没有证据,需要时间寻找。
所以他才放放心心的带着秦栗出去玩,将查找证据的事情丢给了天和帝。
大有这都找不到证据的话,那兄长的暗卫和大臣就白养了的意思。
天和帝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到这两**苦哈哈的累死累活,连皇后都忙不赢见一面。
而赵砚寒却温香软玉在怀,好不逍遥快活,心里一阵不爽,决定给他弟弟增加点工作量。
于是等赵砚寒回京后看到案桌上的一大摞公务的时候,心里难得的想骂脏话。
瞧瞧瞧瞧!这是什么兄长!就知道压榨弟弟!
赵砚寒无奈,却不得不批,于是将气撒到其他人身上,首当其冲的就是商俭党羽。
最近靖安王心情不好,这是众朝臣的想法。
没看到靖安王这两天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儿十足,对上谁都是冷脸以待。
众朝臣心里苦。
典石磊也受到了来自赵砚寒的怒火。
赵砚寒亲自审问。
大狱内,久违不见的关斐然闭着气,听着赵砚寒审问。
原本该是他的,只是赵砚寒一来就坐在了位置上,关斐然只得站在后面。
“说,是谁指使你盗印钱模的。”赵砚寒语气淡淡,根本不像是在审问,只是说一句走个流程。
典石磊冷汗淋淋,他不知道赵砚寒如此平淡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全部,所以他说不说也不重要?
“我……”典石磊,“是……”
“结巴?”赵砚寒连眼皮都懒得掀,“不会好好说话就割掉舌头好了。”
关斐然:“……”好凶残!
典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