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栗直接向书房走去,赵砚寒果然在书房处理公务。
“有事和你说。”
赵砚寒诧异:“什么事这么急?先休息会儿顺顺气儿。”
“我哥发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你看。”他将他哥带来的银子和铜钱都拿过来了,现在掏出来放桌上让赵砚寒自己看。
结果赵砚寒只是微微一笑:“灵泽是说大哥发现市面上有**流通吗?”
“你还笑?”秦栗觉得不可思议,“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在市面上大量流通,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清楚,怎么还得出来。”
秦栗嘀咕着,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哪能呢。”赵砚寒老实说,“也就是早上才知道的。”
秦栗:“……”
得,瞎操心了。
“知道是谁做的吗?”他问。
“是商俭。”
“不是吧,商俭?”秦栗惊呼,“他做这种杀头的大罪干什么?活的不耐烦了?”
铸**啊!这可是铸**,不是一般的小事,不是随便说个借口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商俭是右丞,多的是人巴结,每年的孝敬多的数不清,怎么还会做这种事呢?这是有多见钱眼开啊,又是有多贪心不足啊?
赵砚寒告诉他:“辰时初五从安宁赶回京,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安宁府内有一座银矿,却没有上报,而是隐藏起来,安宁知府用这座银矿私铸银币,供给商俭。”
“可商俭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那可是一座银矿啊。”
“我想,商俭养私兵。”
秦栗震惊:“他要造反?”
赵砚寒颔首:“不无可能。现在还未找出他的私兵养在哪里,有多少人,兵器有多少。”
秦栗坐了下来:“牛啊,商俭这是二把手做腻了,要坐一坐皇位了。”
“人的野心和欲望是无穷大的,当一个人长久的拥有财富和权力,他就会向往更多的财富和更高的权力。”
“也是,不过我想不明白。”秦栗歪头,“商俭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儿子给他生了两个孙儿,死了一
M.个还剩一个商睿潇。”
“所以商家是没有女儿的,后宫中没有妃子是商家的女儿吧?如此就没有皇子,所以商俭如果造反,他要支持哪个皇子啊?”
“他甘愿为他人做嫁衣?不可能啊,商俭那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