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俭身边呆了很久,商俭很信任他。”
“那你们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吗?多大年纪?”
赵砚寒道:“其貌不扬,年纪不祥。按他出现在商俭身边的时间来算,大概三四十?”
秦栗喃喃道:“不算年轻了……”
赵砚寒握住他的手:“不过这次有了姓名,再去查探不算难事,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嗯。”
……
初五将重心放在查探银矿上,不仅跟踪陈百瑛,连他身边的同知也没放过,一连跟了半个月才有所发现。
陈百瑛没什么特别的举动,每日正常到官府上职,主持赈灾,不仅要忙着修复受损的房屋,还要主持疫情防控,又要关心百姓吃食……
乍一看忙活的很,是一个爱民的好官。
只是初五敏感的发现陈百瑛此人有洁癖,并不喜欢人太多的地方,更不喜人接近他两步之内。
但凡路边有灰尘和泥土的地儿,陈百瑛都不喜欢走,遇到味道大的酒楼饭馆还要捂着鼻子走。
这样的一个人会亲自抚恤百姓,只能说明在做戏。
否则脏兮兮的灾民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而他做给谁看呢?
毫无疑问是薛城和孙启。
初五对陈百瑛下了断论,这人心思深沉。
但是又十分细心,轻易不露出样子。
初五一开始都没发现,还是后来看到陈百瑛扶了一个老妇人,递给她一碗粥,转身的时候手指藏在衣袖中用力搓了搓。
很显然他是在嫌弃。
而且陈百瑛回府后沐浴时间很长,显得很磨蹭,还要用精油兑水。
但是更多的却是看不出来了,初五只能将目光转向同知。
作为陈百瑛的助手,这个同知应当也知道一些东西。
但是初五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同知和陈百瑛显然不是同一类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同知很喜欢狎妓,哪怕现在府衙的人个个忙的脚不沾地,包括同知自己也是,但他还是要偷摸的去。
这个同知在当地的青楼养了一个妓子,十日里有五日要歇在妓子那儿。
初五了解了一下这名妓子的生平,心下有了主意。
妓子花名嫣儿,本名莫小宛,小名宛宛,是安宁本地人。
莫小宛出身不好,有个酒鬼父亲,早年还算清醒的时候做了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