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忧心。”
商俭被这话语逗笑了:“事情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要真这么容易就好咯。”
“潇儿,爷爷老了,你爹他不成器,整日消极酗酒,爷爷是指望不上他了。你哥哥又没了,爷爷只能指望你了,你可不要让爷爷失望啊!”
商睿潇戳了戳饭菜:“可我不赞同爷爷的想法,总归是让爷爷失望的。”
“潇儿听话,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你再大一点,再懂事一点,爷爷就都告诉你好不好?现在听爷爷的话,离你们新学政远一点,别投入太多感情好不好?”
“哦。”商睿潇闷闷的点了点头,“我吃饱了,先回房了。”ωωw.
“哎。”商俭伸手,这碗里还有半碗饭都没吃呢,怎么就饱了?
“这孩子。”商俭喃喃道。
坐在另一桌的幕僚原先生道:“相爷切莫忧心,小少爷只是还未长大,心思还不成熟,不知道相爷您的难处。等他再大一些,总会理解的。孩子嘛,还小的时候总是善良又单纯的,这就是孩子心性。”
“是啊。”商俭感叹,“孩子的世界总是善良又单纯的。哪像大人啊,周身都是阴谋诡计,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稍有不差一步行错,便是万丈深渊。”
原先生笑道:“所以我们的大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商俭惆怅的看向屋外,问道:“嵘儿还是不愿见我这个父亲吗?”
说到商嵘,原先生也叹了口气:“少爷他始终接受不了,现在整日酗酒,可见那件事对他的打击之重。”
“是我错了吗?为什么我的儿子、我的孙儿,都不与我一条心呢?你也看到了,我的儿子不愿见我这个父亲,我就孙儿刚刚指责我贪心不足……先生啊,我谋算这么多年,究竟值不值得?”
原先生肯定道:“值得,请相爷不要动摇你的决心。要知道那个位子您也是可以的,少爷和小少爷也是有资格的。”
商俭回想起往事,原本有些动摇的心思,又坚定起来:“先生说的没错。”
……
商睿潇回到屋里烦闷的坐着生闷气,为什么他的爷爷总是不顾虑他的心情?老说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呢?
他是真的挺喜欢秦栗,以前的教授博士们都顾虑他的身份,不敢对他说教,常常都是无视之放任自流。
商睿潇常常觉得他是无根的浮萍。
好不容易秦栗来了,对每一个学子都尽心尽力,那么的生动有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