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
“我的卧房。”
秦栗语塞,这男人是真直接。
斜睨一眼,秦栗道:“我怎么在这儿,醒来还以为脑袋不清醒,眼花了呢。”
赵砚寒走到秦栗身旁坐下,道:“你喝了点酒睡着了,我怕吵醒你,所以把你抱着来了。”
秦栗定定的看着他,随后道:“赵修与,你知不知你一心虚耳朵就会变红?”不止是心虚会变红,害羞或者生气的时候也会变红。
“啊?”赵砚寒听了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耳朵,抬眼一看秦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掩饰的动了动肩膀,“啊,这两日肩膀有些酸痛……”
“要不要我给你捏捏肩?”
赵砚寒飘飘然:“也可。”
秦栗伸手一拧,发现胳膊太硬,拧不动:“想的美!”
“怎么不把我抱回我屋子?小八也就这么由着你。”
赵砚寒定了定,小声道:“我怕吵醒你。”
“啧。把我抱回我屋子会吵醒,回你屋子就不会?”
赵砚寒:“……”该想个什么理由呢?
他想留秦栗在他屋里睡很久了,只要想到秦栗在他屋内,睡着他的床榻,哪怕赵砚寒睡在摆放不如主卧的客卧也很满足。只是秦栗总不肯,每日用过晚膳歇一会儿就会回去……赵砚寒怨念,他就只想多看一会儿秦栗,又不做什么,他有分寸……
秦栗:大猪蹄子我才不信→_→。
夜已深了,窜来窜去不合适,所以秦栗同赵砚寒说了一会儿话就将人撵了出去,灭了几盏烛台又睡下了。
事实证明,退让会成为常态,后面秦栗又在各种意外下留宿了几日,比如今日下雨、今夜夜深、或者干脆直白的说想他留下来。
秦栗:……
好吧好吧。反正赵砚寒会去睡客卧,秦栗也就枕着软枕,闻着檀木香睡了。
……
时日一晃来到黄文秀成亲这日,作为府城喊得上名号的富商,来的人可不少。M.
黄府的人贴心的为学里来的众人围了一片院子,好与前头的不认识的商人们分开,这样学子们也自在不少。
秦栗坐在下方与叶然说悄悄话。
叶然问:“你家那位……”
他的意思秦栗明白,你家那位王爷不来看着你?
因为秦栗一有约或者外出的时候,赵砚寒便会在马车内等待,次数多了叶然也就发现了,还会戏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