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我们去外头说说话吧。”
“嗯。”
......
前院。
赵砚寒此时坐在主桌上,淡定的低头喝茶。
底下众人皆打量着他,不少哥儿和女子都看红了脸,羞涩的朝秦家人打听那是谁,做什么的,可有婚配?
秦锋打着太极:“那是我弟弟的朋友,是省城的大人物,是否婚配不知道,想来是有的。”
一群人听到是省城来的大人物,眼睛都亮了,又听说有了婚配,眼睛又暗淡下去,毕竟有了婚配,那就意味着他(她)们只能做妾。
不少人歇了心思,也有追求荣华富贵者盘算着,若真是贵人,就算做妾又何妨,反正家中女儿哥儿多的是......
好不容易到了巳时,可以举行束发礼,秦栗从后院走了进来。
他身着华服,衣摆摇曳,精致的妆容更显美貌,哪怕层层叠加的衣服也遮不住盈盈一握的劲瘦腰肢......
赵砚寒从未见过这样的秦栗,一时看入迷了。
众宾客也愣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说着喜庆的话。
主持的司仪唱到:“礼仪开始!”
烧了香,拜了天,唱了赋,下人们捧着精美的丝绸,赵砚寒走到秦栗跟前,噙着淡淡的微笑,手上温柔的替他束发。
温热的气息呼在秦栗额头,他听到赵砚寒淡淡的嗓音:“恭喜加冠。”
秦栗脸红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赵砚寒圈在了怀里,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