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栗试探地问:“那?赵大哥?”
不悦:“赵乃国姓,引人注目。”
“好吧,那还是喊严大哥?”
赵砚寒点了点头:“嗯。”
“严大哥都来町安府了,会去看一看小洛吗?你走的时候小洛哭的可伤心了,哎,哄了好几日才哄好。”秦栗故作叹息。
想起面团包子似的秦洛,他缓了脸色,“等过些时日处理好事情吧,也可以等你放假了一同回去。”
“好啊,严大哥要在府城待多久?京城那里没事吗?”
“过些时日再走,还有点事儿没办完,办完了就走,说起来也为了来看看你。”不然要办的事只到省城就可,不用拐弯赶路到府城。
“看我?”秦栗还真没想到他出现在这的原因还有自己,只是自己有什么好看的?
“嗯,”瞥了眼就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你那篇策论被薛城呈给了圣上,引的圣上注目,连连夸赞,还让我都看了。”
“知府大人真呈上了啊……”秦栗还以为薛城当时只是说说,还以为会被占了名头,没想到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嗯,圣上可是记住你了,你那些法子都传下去逐个实行,成功的话明年黄河一带的百姓就不会再受水患侵扰。”
“那就好。”秦栗松了一口气,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哪怕发生了天灾,最起码有国家提供临时住宅,能够吃口饱饭,也有补贴和捐款,古代是真的一发生灾祸受苦的就是百姓。
因此他是真的希望那篇策论能呈到圣上面前,不管以谁的名义。要在圣上面前挂名,为自己博个好名声,助力官场,对秦栗而言是简单的,总能等到时机就行动,而遭受苦难的百姓们每天水深火热,挣扎求生,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圣上还说想早日在金銮殿上看到你。”
秦栗惊讶,随即扭捏一笑,道:“真的吗?那多不好意思,让圣上挂心了。”
赵砚寒:“……”
大可不必这么笑,谢谢。
不知道赵砚寒在想什么,不过秦栗估计就是脸真大之类的。
不知为什么看着赵砚寒的冷脸,秦栗就是喜欢逗他,想看除了冷脸以外的其他表情。
过了一会儿正色道:“我会努力,早日让圣上在金銮殿上看到我的。”
……
那日同赵砚寒在楼上说了许久的话,说是许久,其实就是秦栗一个人说,某人偶尔应几句,不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