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帮沈延治病。
还说长宁侯和侯夫人都被你气得起不来床了。
现在京城许多人都在说你不孝不悌,说你心狠手辣,残酷无情。”
顾莹莹一脸担忧,“是啊,沈姐姐,我们听到这些谣言后十分担心,你没事吧?”
沈清欢微微一笑,“我没事啊,毕竟他们说得都是事实,算不上流言。”
“啊?”
周念春和顾莹莹对视惊呼一声,面面相觑。
沈清欢耸肩:“我确实是用沈延的病逼长宁侯写下的承袭奏折,我弟弟是他的嫡子,爵位本来就应该是嫡子继承。
我很奇怪,为什么大家都好奇我逼迫长宁侯,而不好奇长宁侯为什么不主动为嫡子请封世子?”
“为,为什么?”顾莹莹讷讷。
沈清欢冷嗤,“因为他从未将我和沈珏当成过他的孩子,为了逼我给沈延治病,他甚至不惜让沈延传染给沈珏。
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
周念春和顾莹莹十分震惊,尤其是周念春,当时就炸了。
“岂有此理,世间竟然有如此不慈的父亲,长宁侯着实过分。”
“沈姐姐,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说出来,难道就任由那些人将你说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成?”
自然不会,沈清欢微笑。
她不说是因为在等待时机,等待曹账房案子定审的时间。
转眼又过两天,萧绎传来消息,说京兆府定在明日审曹账房的案子。
当天夜里,沈清欢和萧绎悄悄来到了曹账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