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其他众人皆在山林之中,你一言,我一语,共同指责着鲁班与余昊两人,两人听得众人的辱骂之声,心中也感到无地自容,深深感到自责不已。
此时,两人早已羞愧难当,但那三头吃货任然是不依不饶,贫追不舍,紧咬着两人不放,这也难怪这可是三个作梦都想见到情景,有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那是求都求不来,自己那能轻易错过如此机遇。
“哼!
俺说你们两个,俺们大家伙说的都是口干舌躁的,你们两个听着不耐,俺都感到讲都讲耐了,你们耳朵里应该都磨出老茧来了,可是为啥就是不起半点作用呢?
你们两个要不要一点点脸面,你们还是人嘛?你们还有点点羞耻心嘛?你们耳朵是风箱啊,这边拉,那边就吹,人家教育你们这些还有点用没有?”圆堆一手握着一肢烤鹿腿,一手指着两人大骂不止,那是吃一口,骂一声,心中甚是感到满足,早已都乐开了花一般。
土豆立在一旁,一边啃着手中烤肉,一边咕咕噜噜水上两口,还不忘拿着酒葫芦给身旁圆堆喝上两口,口中一边咀嚼着,一边还不忘嘟嘟囔囔接上两句。
“哥啊!你也别生太大的气,但凡这种人啊!都是那养不长的,你就是再怎么替他们着急也不起半点作用,这就叫作干急无汗,搞不好人家还不领你的情,要不然人们为什么总说,好心没好报,好心落得个驴肝肺呢!”
天露在一旁一把夺过土豆手中的酒葫芦,连连喝上一大口,又便啃上两口烤肉,方才在口中嘟囔道:,“哥啊!你听兄弟一句劝吧,就为这种人着急上火不值得,更是犯不着,有那会闲功夫,你老还不如给狗子挠挠蛋,你也可落一把虱子咳啊!你就是咳把虱子跳虫,也可打打牙祭不是嘛?
再不记,你找个凉快的地眯上一会儿也是好的,好似在这里着急上火干瞪眼强,就他们两个人,你就是再怎么说了,也是等于白费劲。
你看他们两个狗东西,好似那耳朵里扎驴毛了一般,根本就是装听不到,你说说,俺们大家伙在这里苦口白心的,倒底是为了什么啊!”
圆堆闻言心中甚是欢喜不已,转过身来便拍着天露的肩膀说道:,“唉呀!兄弟啊!你的心意大哥明白,大哥岂能不知其中的所以然,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哥哥我这份心思想法,往都是为俺们大家伙,这些个日常小事超碎了心啊!
哥哥岂能心中不累,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俺这当当七尺男儿,将来大好前景,可谓是天地生灵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