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清寒的香气扑面而来,寒光刺痛了他的眼瞳。鵖
戴着猫脸面具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他的对边,明亮的天丛云剑骤然出鞘,横在他的脖颈间,甚至已经割破皮肤,渗出一行鲜血。
“月姬?”
药师喃喃说道。
“大胆!”
屠夫一巴掌啪在他的后脑勺,差点把他给拍躺下。
“就你特么还敢说自己有智慧,跟着你做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书翁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瞅了一眼那个冷若寒霜的少女,然后没好气说道:“这特么明明是你的主母!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鵖
药师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背刺了,毫不犹豫地想要转身撞破玻璃逃走。
然而就在那个瞬间里,白雪皑皑的长街尽头停下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有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就听到了雷鸣般的咆哮声,震得他七窍流血。
司老太爷拄着拐杖,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感慨道:“同样都是上了岁数的人,老伙计是真的看不清局势啊,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挥挥手,司家的族人们一拥而上,把这个老家伙装进了麻袋里带走。
他望向桌边的少女,恭恭敬敬地问道:“小姐,姜家的老家主被夺走了圣骸以后,于今日下午两点从新千岁机场送往昭和新山封印。他的余党应该也会在这个时候趁机行动,姜厌虚必然就藏匿在其中!”
月姬低头用纸巾擦拭着天丛云剑上的鲜血,然后低头翻出了一份名单,查找着上面的名字:“我知道了,那就去准备吧。”
司老太爷俯身行礼,转身望向窗外的落雪,感慨万千。鵖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让他这个看惯了世间动荡的老人都有些不习惯,无论是以太协会的变革,还是幽荧集团的巨变,再到司家独立出来,专门服务于那位年少的至尊,还有那个堪称疯狂的报复计划。
最近那位黑色的至尊越来越沉默了,而且总喜欢在日记本上写写画画。
司老太爷有幸看过一次那本日记。
简直就是现实版死亡笔记。
那些被记在日记本上的人,都会按照他的死法死去。
就像是规则一样,无法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