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少女在微笑,很和蔼的微笑。
可这时候在藤井树看来,这就和拷问没有任何区别。
“心春.你想问些什么?”
“老师,如果心春没有记错的话.老师是和父亲见过面的吧?然后父亲和老师商谈了订婚一事,心春记得,父亲也没有说.老师您,是反对的呀。”
“.”
藤井树沉默,松前心春继续,声音里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质问。
“老师,您怎么不说话?”
他依旧无言。
“老师,您不是在害怕心春吧?”松前心春微微倾身,语调轻柔却带着逼人的压迫感,“不必如此,老师说的什么心春都可以接受,心春时时刻刻记得老师您对心春说过的话,我与老师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心春当然绝对信任老师,所以什么都会和老师分享、什么都和老师说,可是老师您——”
话到一半,松前心春突然顿住,却又像是蓄满情绪的水坝,随时可能决堤。
欲言又止后,松前心春亭亭玉立的同时,保持着亲切得体的笑容。
藤井树还未回应,松前心春已然走近一步,她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藤井树被她吓得后退,背靠纸箱。
“老师?别害怕,心春不想怪您什么,心春只想知道您和小月的事。”
“.心春,我没想着瞒你。”
“是吗?那老师现在就说说,如何?”
“嗯?”
藤井树沉默片刻,他便立刻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四周的空气都在逼迫着他给出答案。
这种事情还是瞒不得心春。
虽说说出去心春肯定会接受不了,但瞒得越久,她就越接受不了。
他这时候的心情,就和晚上睡醒起来发现九花月把自己绑在了床上一样糟糕。
怪又怪不了对方,说拒绝身体又无法拒绝。
就很奇怪。
藤井树还是老实说了。
藤井树如实的、完整地汇报了那天九花月的事。
前因后果通通都解释了一遍。
松前心春起初还能保持微笑,可到后面,越听越皱眉。
少女的手在胸口,是越听攥得越紧。
当她问起那天晚上藤井树是否和九花月那啥那啥的时候,藤井树也如实回答。
“.是真的?”
“是。”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