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诀自信一笑:“一场赌局,千万黄金,来不来?”
如果是别的,金玉璃真没兴趣,对于薛诀这种单纯挑衅的炮灰,她没什么虐待人的嗜好,如果薛诀是像严意泽那种险些让数人陪葬轨迹脱离的话,她可以考虑,但他不是。
但她的理智在私心面前,一文不值。
“不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知……”
“???”他忽然回过味来。
“你不是,欲念未散,执着金子么?”
金玉璃哂笑:“是啊,我不想应。”
“你把我当什么?猴儿吗?”
“原则问题。”
“你还有原则?”薛诀莫名其妙:“你有原则遇到事儿管它三七二十一气出完了再说?你有原则动手不管对错,杀人不分善恶,你要真有原则,说话饶过谁了?动手顾忌谁了?道德束缚感这东西,我是浅薄,你知道我看你什么感受吗?你根本没有,你跟我谈原则?”
金玉璃摩挲了下掌心的金子,没有回答。
她对自己束缚很低,有关人性的她是半点不沾,但“不牵扯无辜”,这是觉悟。
风玄清没必要为她输赢付出任何代价,就算她确保她能赢定,也不可以。
金玉璃反而漫不经心扔回去一记重磅炸弹:“千万黄金,能抢。”
“……”
薛诀很服气:“你回去把风玄清劝下来不就是了?”
“你要为了他放弃千万黄金?”
金玉璃挑挑眉:“其实不论输赢,金子可以硬抢。”
“……”
“你抢不下来。”
“那,试试?”
“你凭什么有这底气?”
“大概凭你这个残缺阵法?”
薛诀深吸一口气:“你**有种试试!!”
下一秒,金玉璃当着他的面指尖往空中一划,随后阵法绿光大作,一根根带刺的藤蔓上去围住了金玉璃,不过没等伤害到她,所有藤蔓的根源尽数被斩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薛诀发现自己也被关在阵法里,同样的阵法。
他死死盯着金玉璃,看着她阵法的光一点点变淡,直至消失,而自己阵法的光慢慢加强,坚不可摧。
金玉璃扬了扬手中的佩剑:“强大的土系功法,是可以借地转移的。”
“你的灵根阵法,在我这儿完全透明。”
那嚣张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