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一双手握紧了茶杯。
绝望。
这个男人真废物!
王氏自顾站起身,回了主屋,写了张条子,交给了她从王家带来的贴身侍女。
“交给姑爷。”
杜鹏志被刘师爷又耳提面命了好一阵,全都是要他善待刘氏的,他听得耳朵都长茧了。
出来就收到了纸条。
“子时。”
杜鹏志心中一阵火热,甚至没问侍女任何问题。
刘氏自是不让杜鹏志进她的闺房的。
杜鹏志被赶去了刘氏的琴房。
他却丝毫没有不高兴,这更是方便了他。
子时刚到,杜鹏志就悄悄走到了王氏屋外。
他轻轻敲了敲门。
门被从里面打开,王氏身上只穿了一层薄纱,静静地躺在床上。
杜鹏志将门在身后关上,大步走上前。
……
叶盼汣一行人回到了叶家。
叶盼汣找到还在烧炭的叶明,“明儿,请夫子一事,你可有想法?”
民难与官斗,那便培养出来个官。
叶明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当时就在镇上的启蒙学堂读了两年,当时认识的那些人,十多年不联系,也早已淡忘了。
“没事,交给小姑来办。”叶盼汣拍拍他的肩。
她记得叶家村近几年也有一家在供孩子读书。
叶盼汣装了一筐鸡子,拉着孙氏就出了门。
事关自己儿子读书的大事,孙氏很是紧张。
“小妹,翰学才七岁,明儿要是跟他一起读书,心里得多难受!”
叶盼汣顿了顿,原主啊原主,叹气。
“没事,范进考功名考了三十年,五十四才中举,我觉得明儿会克服这些。”
她觉得叶明挺像个天选读书人的,记忆里他读书的那两年,寒暑不怠,下了学还会捧着书继续读。
足够热爱,就会支撑着坚持下去。
“也对,大不了难受了我给他买身书生穿的贵衣裳,哄哄他。”孙氏摸摸自己钱袋子。
给儿子花钱,她舍得!
叶盼汣也伸过手来摸了摸她的钱袋子。
挺鼓。
“你不会成天把全部身家都随身带着吧?”
孙氏小声问她,“难道你不是?不拿着钱我心不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