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慌张的黄英。
“黄英?你怎么过来了?”张洋下意识的问道,随后才意识到了什么,“是我嫂子还是小燕那边出事了?”
黄英赶紧点头:“我和小燕在东街那边摆了个花摊,这段时间生意一直都不错,结果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来了几个人上门找麻烦异样,变着法的说我们卖的花有问题,小燕和他们理论了很久,这帮人就是不依不饶。”
“因为担心事情再怎么闹下去的话会有麻烦,所以小燕才让我来喊你。”
张洋眉头紧皱,旧工业区大部分人都知道自己家人的关系,绝对没可能上门找麻烦,而就算是外面来的顾客,也不至于盯着一个花摊大做文章。
尤其是在这种关键时点,突发情况就更为可疑。
想到这里,张洋立即说道:“快带路,我跟你一起过去!”
现场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满了不少人,而还没有挤进去,张洋便已经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争执:
“你们明明就是胡搅蛮缠!我都说了,这株水仙花是你们培养方式不当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实在不高兴的话,我陪你一株就是了,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妨碍我们摆摊?”
这个声音无疑就是张小燕正在据理力争,与之相对的,是另一个男人不依不饶的找茬:“少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摆摊的最会强词夺理了,我不管别的,就说这盆花我昨天晚上买的,一个晚上就变成了这样,你到底打算怎么给我个解释!”
张小燕都着急了:“我说了呀,我可以赔你一株新的!实在不行,我退钱给你都可以,但你就是不要呀!”
张洋已经皱眉穿过人群,而张小燕一看到张洋到来,表情又有几分安心又有几分愧疚,显然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耽误了张洋的工作,她知道张洋这些天一直很忙。
张洋先是给了张小燕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才看向了那几个咄咄逼人的人。
他们的年纪普遍都在二三十岁左右,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更让人在意的是,他们那隐藏在便服下的矫健身躯和明显经过训练痕迹风吹日晒的皮肤,一看就是练家子。
或者更准确而言,一下就让张洋想到了那些个这些天一直在荆峰市各地游荡的黑海公司保安。
那些人面对张洋,一时间也有些缩了底气,不过为首的那个还是捧着那一盆已经枯掉的水仙花,瞪着张洋:“怎么,你是这摊主的什么人?要帮她出头是吧?”
“正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就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