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锐利，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这是神国，凤临国百姓，都是神之子民！”

“好一个神国，好一个神之子民！”

杨战也不禁感慨。

即使他占据玉京城两日了，但是凤临国的老百姓，悍不畏死的冲击，也让杨战见识到了什么叫凤神信众。

即使背后有靖安王旗下的余孽在推波助澜，但是杀人血流成河，也根本遏制不住。

哪怕陈琳儿这圣女，秦沐仙这圣尊出面，都被那些悍不畏死的百姓给认为是堕落成了魔鬼。

根本没人相信！

如今，也让杨战明白了，虔诚教徒的疯狂！

“李文，本将军相信，没有改变不了的事情，只要有人愿意去改变。”

“你怎么改变？你不是凤神使者？不管是靖安王，还是你，名义上都是代表了凤神，难道你这个代表，让凤临国的百姓不要再相信凤神？”

杨战皱眉，忽然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如李文所说，的确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即使让凤临国百姓相信他是神使，那凤临国的百姓依旧是凤神的虔诚信众。

若否认，那在凤临国这神国，他更难以建立群众基础。

凤神？

杨战眼神冷冽起来。

大爷的，难道是被这神秘莫测的凤神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