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碧莲盯着杨战，问了一句：“我一直没问你，你的气海是被什么人毁掉的？”

杨战摇头：“我也不知道。”

小碧莲一听，直接赏了杨战一对白眼：“你还有什么用，被人害了你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杨战没有和小碧莲废话：“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了？”

小碧莲没有回答，再度问了句：“我记得你有真气，只是只能用一次？”

“也不是只能用一次，隔一段时间能用一次，也能出其不意搞偷袭。”

“你现在施展给我看一下！”

杨战皱眉：“如今城中鱼龙复杂，容易被发现。”

“不要动！”

小碧莲忽然伸出指尖，点指在杨战的眉心。

几乎同时，杨战和小碧莲都闭上了眼睛，两人就这么伫立在死胡同里。

片刻，一声轰鸣，小碧莲瞬间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震飞了出去，虽然稳稳落在地上，但是小碧莲的脸色十分严肃。

杨战这才睁开了眼睛：“你对我气海做了什么？”

“你真以为你气海被毁了？”

“嗯？”

杨战看着小碧莲，略微有些惊讶。

小碧莲皱眉：“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能炼气，为什么有真气？”

“难道我能炼气？”

“你觉得这些真气是怎么来的？”

“好像是自己凝聚的。”

“你有修炼炼气法门？”

“有啊，不过毫无感觉，就像是纯粹的静坐，没半点作用的样子。”

小碧莲看着杨战的神色，微微皱眉：“不对，你好像没多大意外，你早就发现了吧？”

杨战笑了起来：“我还是惊讶的，没想到你能发现。”

小碧莲皱起眉头，没有说话了。

杨战此时却微微皱眉：“连我师尊都发现不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碧莲眉头一挑，狐疑的看着杨战：“你……是不是还有特殊身份？”

这一次，杨战白了小碧莲一眼：“什么特殊身份？唉，我还以为你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了，原来是发现我气海的问题了。”

小碧莲横了杨战一眼：“你这样的情况多久了？”

“十来年了吧。”

“你以前是炼气士？”

“应该是。”

小碧莲一愣：“什么叫应该是？你自己都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