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琛替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任由她扶着自己上了车。
他缓缓俯身而来,苏婉禾以为他要吻向自己,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就连睫毛也都在轻轻颤抖着。
耳畔响起安全带扣紧的声音,她才睁开眼,却对上司北琛那双戏谑的眼睛,“苏苏在期待什么?”
苏婉禾是被他最近动不动就亲密接触弄得有些条件反**,还以为他会吻自己。
被抓个正着,她的小脸染上了一抹绯红,“我以为你会吻我。”
“呵。”
耳畔传来他低低的轻笑声,“我更想你主动。”
说完他关上了车门,苏婉禾看着他走开几步点了一支烟。
为了来苏家赴宴,他特地装扮过。
身上穿着偏正式的西服,黑白条纹的领带一丝不苟。
往那一站就是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矜贵优雅。
当他薄唇吐出烟雾时,那张生冷的脸颊被雾气弥漫,更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宛如水中月,镜中花,高不可攀中又带着一丝神秘。
他只抽了两口就熄灭了烟,站了片刻才上车。
取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像是要将最后一点烟味也散去。
“晚上想吃什么?”他随口问道。
“我减肥,蔬菜就行。”
司北琛淡淡扫了她的身子一眼,“不用减,刚好。”
苏婉禾只觉得胸前一凉,想到那个晚上,男人那双手精准丈量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脸颊才散去的红又卷土重来。
男人发动汽车,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那晚的自己就好似这辆车一样,由他掌控。
司北琛的声音打破她的想法:“我听过你母亲的故事,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曾在商界留下不少传说。”
他毫无预兆提到母亲,让苏婉禾下意识抓紧了衣角。
“你不会觉得她太过强势?”
从小到大苏家人对她的评价就是强势,不近人情。
可他们却忘记了,是谁给苏家注资三千万,又是谁力挽狂澜,将濒临的苏家救起。
她利用自己的资源,让苏家快速崛起。
不分昼夜替苏家工作,等苏家有了成绩以后,所有人一边享受着她带来的福利,一边又觉得不公平,说她独揽大权。
母亲死后,她的股份,她的一切都被瓜分干净。
一鲸落,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