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了，既然方总没空，那我就告辞了。”张国栋笑着提出了告辞。

“既然如此，那张总再见。”栗娜告别。

=

张国栋离开萤火的时候，脸色很快变得平静下来。

想了想，张国栋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爸。”

“见过了？”

“恩，见过了。”

“怎么样？”

“很特别。”

“恩。”

“爸……”

“说。”

“他……上过战场？”

“哦？怎么说？”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那是只有后在爷爷等老一辈的身上才有的……正气。”

“正气？”

“正得发邪。”张国栋给出了自己的补充。

“你这话要让你爷爷听到，他该伤心了。”

“……”

“有没有可能，他杀过人？”

“一个当代道商的试炼者，手里没人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太平道。”

“太平道不是**么？”

“**的是太平教，和太平道是两回事。”

“为什么上面会同意太平道回归？这种宗教，而且还有着前科……”

“这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你如今已经见过他了，接下来怎么办？”

“之前的东西，只是开胃菜，我既然接了这个工作，自然要有始有终。”

“哦？”

“之前只是打个招呼而已，现在我打算给这位大明星上点难度。”

“自己掌握好分寸。”

“放心，等了一百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

=

另一边，刚刚送走张国栋的栗娜，看到自家老板正在玩游戏，忍不住问道：“老板……你就这么给他了？”

“呵，在国内，是不存在二选一的，他既然主动上门了，那就给了。”方默一边玩着游戏，一边随口回答。

“可是老板……我总感觉他这一次来，不简单。”

“恩，他其实只是告诉我，之前是谁搞萤火而已。”

“你是说，之前他只是打招呼？”

“当然。”方默笑着说道：“这人挺有意思的。”

“老板……他但凡等些日子……”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