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王翠花犹豫了几秒,掰了一块酸枣糕送进嘴里,想尝尝到底有我好吃,结果嚼了几下,她的脸就皱成了一团,勉强咽下了嘴里的糕。
“酸死我了,阮妹子天天拿醋当开水喝吧?”
王翠花在坛子里夹了个泡辣椒吃,冲去嘴里的酸,剩下的酸枣糕她一口都没吃,全给孩子留着。
这些酸枣是三个孩子在山上捡的,若是以前她肯定不做酸枣糕,任由孩子们吃酸枣,但现在她挣工资了,便想给孩子们做点好吃的。
阮七七刚到家,夏桃就来串门了,看到盘子里的酸枣糕,她拿了块塞嘴里,然后和王翠花一样,酸得龇牙咧嘴,挤眉弄眼的。
“这么酸的东西你也吃?”
夏桃咽下了酸枣糕,没再拿第二块。
她现在有五万块巨款,底气很足,肯定不会再饿肚子,所以她也不用每顿都拼命吃了。
“哪酸了?”
阮七七又拿了块酸枣糕吃,吃得津津有味。
夏桃看得直咽口水,钦佩地竖大拇指,这吃酸的本领,她甘拜下风。
阮七七做了三人的中饭,夏桃死皮赖脸地不肯走,只得做她的饭。
吃过中饭后,阮七七准备去酒厂。
“我跟你去吧,我对设计还是很懂的。”
夏桃一听要去挑选设计图,立刻毛遂自荐。
“你开飞机也说自己很懂!”
阮七七冷笑了声,一句话怼哑了她。
“那不一样,我真学过设计。”夏桃小声辩解,但她在阮七七那的信用分,已经降到负数了,根本不信。
不过阮七七还是带上了她,主要是对这小鬼子癫婆的愧意,还有一点点,不好拒绝。
那四百五十万美金,有一百万是夏桃的,按照现在美金的汇率,少说有二百二十万人民币,在她的忽悠下,220万变成了五万,阮七七还是有一点点愧疚的。
两人到了酒厂,林厂长早就在办公室等候了,办公室门敞开着,桌上摆满了设计稿。
“七七,你总算来了!”
阮七七在门口一露面,林厂长就激动地迎上前,拽着她去看设计稿。
“林叔你别急啊,等我先喘口气。”
阮七七能理解林厂长的心情,可她实在不喜欢被人拽着走,像溜狗一样。
“我是真急啊,年一过就要准备参加广交会,要是这次再没像样的订单,以后就再没参加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