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七七和小鬼子有深仇大恨,所以想拿尸体撒气。
“盘!”
阮七七从墙上取下了她的法杖,经过这些天的盘,筒骨已经呈现出了一点柔和的玉色,系着粉色的蝴蝶结,漂亮极了。
“好看吧?”
阮七七显摆地比划了几下。
“这是筒骨?”
裴远能肯定是筒骨,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物种的。
猪的腿好像没这么长,马和驴也不像,难道是?
裴远心里一凛,看阮七七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刚刚他以为这姑娘说自己癫是推诿,没想到人家只是实话实说。
“是小鬼子的?”
操裕芢一眼就认了出来,眼睛射出了光,还伸出手,眼馋地问:“我能玩一下吗?”
“给。”
阮七七很大方地递了过去。
操裕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越玩越后悔,他以前弄死那么多敌人,怎么就没想着弄几根筒骨回来?
全都浪费了,唉!
“骷髅头可以做个烛台,摆在床头柜上,停电时就能点,脊骨做骨鞭,好拉风的嘞!”
阮七七兴致勃勃地和他探讨骨头的使用方法。
“没错,哎呀,我以前太浪费了,好多敌人都让我一把火烧成灰了。”
操裕芢越听越懊恼,肠子都悔青了。
他的骷髅头烛台,他的筒骨法杖,他的骨鞭啊……全都烧没了!
“往事如烟随风过,咱们要放眼未来,只要敌人没死绝,骨头滚滚来。”
阮七七安慰他。
“你说的对。”
操裕芢眼睛越来越亮,和阮七七相见恨晚,甚至懊恼两人相遇太晚,他好不容易碰到个谈得来的妹子,怎么就成有夫之妇了呢?
唉!
裴远用力咳了几声,打断了这两人癫狂的谈话,并且郑重警告:“只可以取敌人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自己人怎么下手?”
操裕芢翻了个白眼,觉得裴远一天说的话,有一大半都是废话,太啰嗦了。
裴远脸色僵了僵,回去再教训这小子。
“阮同志,只要你能撬开小鬼子的嘴,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裴远答应了,小鬼子的嘴一撬开,也就失去了价值,给阮七七盘一盘也无妨。
“成交,走吧!”
阮七七霍然起身,懒散劲儿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