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钱的单位,一个比一个横,他派了好几个人去要,一分钱都没要回来,还搭进去不少差旅费。
“酒厂兴亡,匹夫有责嘛,我也是酒厂的员工,怎么和我没关系,林叔,你以前派去要钱的那几个,收了人家好处,自己腰包鼓了,厂里钱包瘪了,我就不一样,肯定能把钱一分不少地要回来。”
阮七七这段时间和厂里的几棵银杏树唠了唠,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林厂长是个好同志,但不是个好厂长,厂里管得乱七八糟,人人都有私心,只想占公家便宜,填饱自家的腰包。
以至于厂里想增添新设备都拿不出钱,只能用陈旧的老设备,产量和质量都跟不上。
林厂长沉了脸,难怪派出去的人,一个两个都要不回来钱,敢情是中饱私囊了啊!
他奶奶的,全都是黑心耗子,偷公家的粮食吃!
“你真能要回来?”
林厂长有点松动了,毕竟这丫头是真癫,说不定能创造奇迹呢!
要是真能把钱要回来,厂里就能买新设备了,产量上去,效益肯定能上去,每年能给国家创收不少呢!
“我立军令状,要不回来我离开酒厂!”
阮七七胸有成竹。
“那倒不用,要不回来也没事,你去财务要那些欠款单位的资料,再预支些路费,安全第一,要钱第二。”
林厂长叮嘱了一番。
阮七七要到了几家老赖的资料,有三家在潭州城,其他的都在周边城市,总欠款高达十来万,都能买两台新设备了。
她打算要一个月,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一个月刚刚好。
回到办公室后,科长三人对她恭恭敬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癫性发作,拖着他们去跳楼。
他们可没何慧玲那么好的运气,正好让树卡着。
生命宝贵,他们惹不起癫婆!
阮七七和科长请了假,表示要出去要账。
“小阮辛苦了,你安心去吧,工作上的事有我们呢,不用挂念啊!”
科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乐开了花,巴不得阮七七要个十年八年的账,永远别回来了。
“放心,顶多一个月我就回来!”
阮七七给他浇了一盆冷水,看到科长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凝滞,她的心情就好了。
快乐果然得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下午五点半下班,阮七七一般是五点二十五分走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