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道？”

老者惊讶。

“说你的事。”

“是，是！”

老者连忙道，“前辈，晚辈本是葛家炼器师，专门负责炼制衣物灵器……”

“那面罩，也是你炼制出来的？”

徐子陵打断，他记得老者当时说过，是祖传的手艺。

“是，也不是。”

老者道，“晚辈只是掌握了最关键的炼制步骤，当时本想让葛家能够多给些奉薪，好为即将出生的儿子准备些修炼资源。”

“可谁知，葛家……”

说到这，老者眼中泛出了愤恨之色，“葛星象说，生于葛家便是对我们莫大的恩赐，当牛当马是本该要做的事……晚辈据理力争，可谁知葛星象不但要将晚辈罚去挖矿，还诛连了晚辈的道侣……苦于晚辈道侣怀着身孕，哪受得了挖矿？”

“于是晚辈一怒之下，带着道侣逃出了葛家。”

“想着洛家城偏安一隅，又靠着妖域，有众多散修会去妖域杀妖寻宝，于是在这边靠着卖护道衣为生。”

“期间也卖了些普通的阴阳面罩，晚辈也都如实告知注意事项，倒也未曾生出事来。”

“前辈买的，是最完整的阴阳面罩，晚辈是真的将前辈的话当真了……”

说到这里，徐子陵便明白了事情始末。

想了想，他便说道，“所以，你怕自己的行踪暴露，就跑了？”

“是，前辈。”

老者依旧跪在地上，道，“晚辈生于葛家，也为葛家炼制了一千年的护道衣……结果却落得这般下场。晚辈活够了，但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