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了院子角落的井边,他按着男人的头,手上一施力,将男人的下巴掰得脱了臼。
男人一声痛呼,萧时却捂着他的嘴,轻轻嘘了一声:“很疼吗?”
男人含糊得嗯了一声,萧时却是冲他微微一笑:“疼就好,没关系,接下来还会再疼一下,只要一下就好。”
萧时松开手,从腰间掏出小刀,掰开男人的嘴,竟是生生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男人痛苦地哀嚎着,萧时却没再多看他一眼,将他一把推下了井。
只见男人在井水中挣扎着,却因为嘴巴合不上,只能任由井水顺着血液倒灌进口中,很快剥夺了他的呼吸。萧时冷酷地看着他挣扎了几下之后,不再动弹,飘在井水中。
魄风站在萧时身边,看着井中男人的尸首,他跟萧时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因此此刻也只是微微皱眉:“不能就让他这么飘着。”
魄风四下看了看,从身边搬起一块之前许是用来劈柴的石头,掂了掂重量,直接朝井中砸了下去。那石块压在男人胸口,很快将男人的尸体沉入了井底。
做完这一切后,魄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身看着萧时,他正扯了块粗布,擦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萧时跟魄风带着小银鱼回到驿站的时候,正碰见沈溯去给殷裕熬药,楚弈端着下巴,愁眉苦脸地坐在驿站门外房檐下,见到萧时回来也只是闷闷不乐地抬眼看了他一下,全当打过招呼。
萧时见状,心中一紧:“柳时衣呢?”
楚弈往身后指了指,也没说话。
萧时来不及多问,直接奔了进去。驿站并不算大,萧时几步就到了柳时衣房间门口,他一把推开了房门,只见少女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萧时一愣,上前轻轻喊了一声:“……柳时衣?”
回答的却只有一片寂静。萧时定睛看去,发现柳时衣似是没了呼吸,胸前连微弱的起伏都没有。
萧时眉心一跳,他缓缓伸手,探了下柳时衣的鼻息。
——她没有呼吸。
萧时顿时如坠冰窟,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柳时衣已经活蹦乱跳地嚷着想吃这个那个的,现在怎么会……
萧时第一时间只觉得愤怒,他想摔门出去,质问楚弈和沈溯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时刻守着柳时衣,殷裕又没有死,到底有什么好一直看着的?!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挪动丝毫,只能死死盯着柳时衣的脸,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当时他逃过了在药王谷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