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杀手的帮忙。”
柳时衣疑惑地看向他,萧时却看了一眼夜色:“已经不早了,咱们分头行动,都别耽误了,寅时,务必要在寅时带着楚弈过来。”他冲柳时衣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相信我。”
柳时衣没再多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冲着魄风嘱咐了一句:“保护好他。”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入夜色之中。
萧时看着柳时衣的背影,笑容带上了一丝苦涩,如果你就是十一,该多好。
萧时接过信来,借着月色打开了信封,只见里面只有薄薄一张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小字:不要上那艘龙船。
萧时眉头一皱:“只有这个?”
魄风点了点头:“我们,要先去找阿梁吗?”
萧时看了一眼夜色,想了片刻,微微颔首:“要快。”
那边厢,柳时衣急匆匆回到了客栈,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楚弈,又拉上了正好睡不着的沈溯,简单明了地将刚刚在龙船边看到的一切告诉二人后,便拉着两人朝龙船边赶去。
可三人摸黑走了一路,眼看着码头就在前面,却在一条叫雾溪的河边被拦了下来。这河不宽,据说是澜江的支流,恰巧从澜州城内横穿而过。
拦住柳时衣一行人的是一队官兵拦下。领头的官兵严肃地告诉他们,今晚有烧龙船前的净身仪式,因此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码头。
柳时衣在心中暗骂一声,难道是被那女子和周昂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她这一来一回也就一个时辰左右,怎么忽然就派兵把码头看守起来了?
楚弈此刻却上前一步:“我乃大周太子,你们口中的闲杂人等,莫非也包括本宫不成?”
柳时衣她们从未见过楚弈冷下脸来、端起太子架子的样子,此时对视一眼,便装作是太子的随从,往楚弈身边一左一右一战,也是板起脸来。
这官兵们却像是早有准备,那领头的不卑不亢,却依然一步不让:“太子殿下,这净身仪式是事关月神祭祀的大事,您龙体尊贵,去了您身上的天子之气反倒会和月神之气冲撞到,无论是对您,还是月神大人,抑或我们澜州城的百姓,都不是好事。还请殿**谅我们当地风俗。”
无论宫里宫外,楚弈几乎没跟人摆过架子,强撑起来的派头被这么一回,顿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柳时衣眉头皱了起来,正欲上前争辩,沈溯却一把拉住了她,冲她微微摇头。
“既如此,太子殿下,我们便先回吧。”沈溯声音淡然,一点不见刚刚在客栈中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