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了供词。
凶器也是对方带去的剑。
他还是相信林荣的,供词也没有任何问题。
朱明浩死了也就死了吧,还省了再给他找事!
“背后主使之人可交代了?”皇上冷着脸问。
总该例行问问的,但他觉得,林荣应该不会直接说出太后来。
可惜,今天晋王又来上朝了。
林荣是不太好直接说出太后,晋王却没有什么顾虑。
他听到皇上这么一问,就十分惊讶地反问了一句,“皇兄,这个问题还用问?除了当朝太后,大周上下还有谁会护着朱明浩那么一个蠢耗子?”
他的语气都扬了起来,十分讶异,又十分不屑。
皇上头又疼了起来。
上朝之后晋王一直没吭声,他倒是一时没注意到。
“晋王,那是太后!”
“那怎么了?”晋王丝毫不带犹豫地应了一句,“太后向来护着那只蠢耗子,对那玩意儿比对咱们兄弟俩和几个皇子都要好,本王早就不服气啦。”
就把皇上和所有皇子都拉下水,看他们怎么办。
偏偏晋王说的是事实。
“皇上,今天早晨有人到府衙击鼓鸣冤,”陈大人也站了出来,“她说有人昨天拿了一瓶药,说是解药,实际上请人看过,里面含有令人身子燥热的药物,还让她晚上在家里等着朱明浩,让她给朱明浩留种。”
陈大人奉上了那一瓶药。
林荣不着痕迹地看了晋王一眼。
陈大人以前向来在朝堂上装鹌鹑,能不冒头就不冒头。
这一次还敢掺和此事,要说没有晋王借胆,他绝对不信。
晋王这是要狠狠地打太后的脸,挫挫她的威风啊。
“咦,那此事就能对上了啊,本王还以为太后想要把朱明浩救出来,送出京城去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要让朱明浩出来再干丧尽天良的坏事。”
晋王摇头叹息,一副此事当真糟心的神情。
“陈大人,谁家如此倒霉,被朱明浩这么个狗东西看上了啊?”他又问。
皇上:这里不是朕的主场吗?都给你问了呗?
他面无表情。
陈大人没敢抬头,反正只要他佝着背低着头,不看皇上,胆量就不会跑光。
“回晋王殿下,就是当初和朱明浩有婚约的林编修之女。”
旁边有人忍不住开了口,“那林编修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