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托着腮,有些惆怅地看着陆昭菱。
“陆二,怎么了啊?中邪了?”
刚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他自己又立即呸了一声。
这是祖庙,这里是他爹的牌位,他问得出中邪这种话?他爹晚上不得入他梦里来踹他。
不过,老头一直都没有入过他的梦,也不知道为什么。
周时阅想要伸手把牌位从陆昭菱手里接过来。她这么呆着一直拿着那牌位,手都该酸了。
可是他手还没有碰到牌位,就看到陆昭菱有反应了。
她一根手指对他摇了摇。
这是做不出太大的动作,还是这么小的动作显得可爱?
“我先不动你?”他试探着问。
那根手指点了点。
还真是。
她还是有反应的,周时阅一下子就稳了。
他坐在垫子上,支着脸看着陆昭菱,还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没事啊,你慢慢来,这里没外人。”
至于她到底是在干什么,来什么,他反正也不知道。
“虽然你看起来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但你是高人啊,你是高高人!”
混沌意识里,太上皇从气急败坏,转变到了苦口婆心。
“你怎么能嫁给阿阅呢?你知不知道阿阅从小就是个顽劣皮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现在他是年过二十了,可那该死的性子一点没改!你说他万一三天气你一小回,你按捺不住,出手就把他拍死了可怎么办?”
“顽劣皮猴?周时阅真这么差?”陆昭菱发现自己是能够问出声来了。
不过,她这么一问,是真说出话来了的,周时阅听得清清楚楚。
周时阅一下子就坐直了起来。
“嗯?”
这是什么话?
顽劣皮猴?
怎么那么像他小时候,父皇天天骂他的那一句?
周时阅的目光又落到了陆昭菱手里的那块牌位上。
不是吧?
陆二她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真的!他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那种泼猴!偏偏他出生的时候,我梦见了先皇,先皇告诉我,周时阅这臭小子有那么几分机缘伴生,大周朝的国运,怪异地系在了他的身上,让我好生护着他。”
太上皇重重地叹息,然后捶着自己的心肝。
“这一护,把他给护得无法无天了,当年我当着皇上,你说说,朝政之事,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