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骨巫大吼,谢书贤冷哼道:“大炎以礼相迎,何时无礼了?”
他清楚,寒骨巫说的还是他用弹弓袭击车夫的事。
看来幕后人不把他弄倒,是不会甘心的。
“你当街袭击霜羽使团,这叫以礼相迎?”
寒骨巫大声嚷嚷,“我那车夫如今还在床上躺着,脑子都给打坏了······”
“那,你们呢?”
谢书贤对另外两国使者道,“寒骨巫跟我学样,你们为何也随他辱我陛下?”
沙陀阔和叶轸斜异口同声道:“三国同盟,同仇敌忾。你袭击霜羽国使团,就是袭击同盟,我们岂能袖手旁观。”
“精彩啊,实在精彩。”
谢书贤鼓掌笑道,“霜羽使团高举国旗在大街示威挑衅,我看在两国友谊的份上,没有用弓箭射杀,谁知你们却得寸进尺,简直恬不知耻。既然,你们不知悔改,那今天只有驱逐一条路可走了······”
“慢着!”
寒骨巫才不想被驱逐。
他此行身负重任,让谢书贤栽跟头不过是顺手为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他才不会以小失大,误了大局。
“不管你怎么说,错事都已发生了,不如咱们赌一局做个了断。我若输了,按礼仪觐见大炎皇帝。你若输了,给我车夫磕头赔罪······”
说着寒骨巫从袖中拿出一个物件道,“就用这个做道具赌。”
谢书贤瞥见那物件,偷偷笑了。
小样,你这不是找死么?
但还是装出怯生生的样子,嗫嚅道:“我朝禁止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