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而已。”
金佑松感觉到什么,分别看了看两个侄子,眉头一皱,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伯母背着我和依梦有联系?”
“大哥,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让爸爸好起来才是关键。”金佑柏劝说起来。
金佑樟也跟着赞同,并且加上一句:“以大局为重,别的都是小事情。”
“唉!”金佑松长长叹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厉元朗祭拜完父母,在京城没有多待,连夜坐火车返回鲁高市。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回去后的第二天,小长假结束,他正式上班。
在唐智办公室,厉元朗刚把当天日程汇报完毕,唐智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道:“你坐,我有话和你说。”
厉元朗规规矩矩坐下来,唐智身体往前倾了倾,面色和善的说:“组织部今天会找你谈话,你不要等公示期结束,尽快交接,争取早点上任。”
“念河镇处于非常时期,你尽早到任,能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高远同志会亲自送你上任,这是表明区委的态度,也是给你壮声势。”
“元朗,你是我身边走出去的人。在念河镇好好干,收敛锋芒,和郝昆同志配合好,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这点很重要。”
“唐书记,我一定不会给您、给区委脸上抹黑的。”厉元朗说着站起身来,恭敬的向唐智深深鞠了一躬。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个躬,代表所有。
在徐高远办公室里,徐高远身体往椅背上一靠,笑眯眯说:“元朗,今天我们不谈别的,我要问你一件事。”
厉元朗恭敬回道:“请徐部长指示。”
徐高远摆了摆手,“指示谈不上,我就想问一问,听说你离婚了,目前单身?”
提起这事,厉元朗如鲠在喉。
他曾经尝试联系方文雅,打听水婷月近况。
只是方文雅根本不接他的电话。
对于水婷月,厉元朗很是复杂。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结婚两年多,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要说没感情,那是胡扯。
可是,水婷月背着他,把儿子送人,这是厉元朗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他厉元朗的未来和希望。
能把自己孩子送人,什么事还能做不出来?
况且,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不和他商量,暗地里送走,把他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