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了什么。

伴随着宾客们的离开，季柔上前。

“怎么大家都走了？”

季柔不来还好，一来，欧晟便愤然开口！

“你还有脸说！当初谁让你喊价两亿买下这**的？”

欧晟突然的发难吓了季柔一跳。

她向后一缩，不解的看向欧晟。

“不是你让我喊价的吗？怎么......”

可季柔的话语却让欧晟更加气恼！

“败家娘们儿！你还有脸提这事？”

当初要不是她为了羞辱季衍，故意把价格抬高，说不定一亿就能拿下了。

自己也不会损失那么多！

他正想发难，却忽的想起季柔曾经说过，季衍是懂书法的。

蓦地，欧晟身形一僵，瞳孔骤然缩紧。

他忽的想起拍卖当天，季柔曾多次让季衍喊价。

可她却一副支支吾吾，不肯开价的样子......

到了最后，甚至只愿意喊价一千元......

欧晟心底一惊！

不会是那个时候，季衍就看出这幅字有问题来吧？

欧晟不断回想那天的细节，想她与顾北琛耳语，想她不愿意出价，想她说不想要......

难道，季衍当时就察觉到这副字是赝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