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停止了流泪，她的面容也渐渐变得平静，甚至冰冷。

只有滚烫的热泪还停留在脸颊上，证明她先前的哭泣......

“师妹......”

司珩似乎还想宽慰些什么。

可季衍却摇了摇头。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好。但你千万别做伤害自己的事，好吗？”

“我知道。”

季衍如同丢了魂的人偶，呆滞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空洞的盯着地面，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就在司珩起身要和顾北琛一起离开前，季衍忽的开口。

“手机......能，留给我，再让我看看吗？”

她的语气是那样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顾北琛本不想拿出来再刺激季衍。

但司珩却摇了摇头。

“视频，照片，都可以给你，但你千万不能乱来，知道吗？”

“好。”

听到她的允诺，司珩才将照片拿给季衍。

或许是埋针起了效果。

哪怕是看见了照片，季衍看起来也很平静。

像是在确认一个事实。

确认她没有过激的行为，二人才悄悄离开了房间。

留下空间给季衍独处。

“真奇怪啊......”

蓦地，就听季衍自说自话起来。

“明明感情都封起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那么痛呢？”

甚至，在看见厉柏哲的尸体时，还是有泪缓缓的滚落下来......

季衍嘴角是自嘲的笑容。

至于其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