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剩下的按部就班就行。

本以为二人会无话可说。

然而又是一阵沉默后......

“怎么了？”

察觉到身侧之人的异样，她开口询问。

男人略微有些惊讶，最后，像是无处可逃般......

小小声的开了口。

“对不起......”

难得的，竟从他的嘴里听见这三个字。

季衍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担心的抬手，**上男人冰冷的面容。

厉柏哲仔细捧着那只手，掌心小心托起她的手背，感受掌心的温度。

似是在说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许久，他才缓缓吐露......

“我弄丢了你......”

薄唇轻启，苦涩的眸底满是酸楚。

一年前，他就是在这里失去了她......

望着眼底哀恸，仿佛随时都要破碎的眼神，季衍柔声安慰着。

“当时的情况换做是谁也没有办法......”

她命里就是有一劫。

“再说了，你的任务是效忠于国家，保卫人民。理当以他们为优先才对，怎么能为儿女私情忘记本职呢？”

季衍宽慰着。

“至于我的任务，是传承人类的文化，用文化帮助更多人。为此献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我们各司其职，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听着她豁然的话语，男人眸底暗流涌动，满是缱绻爱意。

听了这些话，他要如何才能不去爱季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