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置地的瞬间，季柔眼底闪过精光！

“那就......”

“不过......”

老者打断了她，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季柔一眼。

“你没那个福分。承载不起。”

她的话语犹如雷击！直击在季柔的痛处！

“你和她一天生，却险些丧命。这就足以证明，你配不上这个命格。就算强行换了，生搬硬套，也只会引起强烈的反噬，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这就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命格。就连她自己，都要经历数次历练，方可活命。”

粗糙蜡黄的指尖敲打着季衍的照片，老者坦白的话语，让季柔脸上烧红。

季柔这辈子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话！

她哪里不如季衍了？

“不！我能在那天出生，就说明我也有那样的命！我也可以成为女神！只是我运气差了一点而已！请大师成全我！”

季柔重重的磕了一头。

可老者却笑道：“你不可能再和她换命了。”

“为什么？”

季柔惊叫起来！

就听老者怪笑着，摇晃着手里的照片。

“因为你已经和她换过一次了，而且......你们交换的仪式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