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手心都快要被烫熟了。
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薄擎却强行的让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
“刚刚你还要脱我衣服的,现在就让我出去?鸢鸢,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嗓音压低,十分沙哑。
薄擎只脱了上衣,下面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而在中间,已经有什么东西撑起来了。
沈鸢只觉得自己手掌下的肌肤更加滚烫了,她的耳根子都跟着红起来:“这又不是过河拆桥,河都没有哪来的桥,你先出去,我要自己洗澡!”
“我觉得我们还是洗鸳鸯浴比较好,你觉得如何?”
他凑过来,想要对上沈鸢的眼睛。
沈鸢故意把眼神给避开:“我觉得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