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一身都是伤,脾气还这么大。”
池宴忱听了,嘘声说:“所以,你嫌弃我了是吧?”
“唉,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快别乱动了,让医生给你好好的包扎伤口。”
“让我死了算了,反正也没人爱我,反正你也早盼着我死。”池宴忱不停冲我怄气,像个不成熟的小孩子。
他这种**男人,人格及其分裂。性格更是极端复杂,偏执,对立。
有时成熟果决的可怕,一群老狐狸都玩不过他。但有时又幼稚的像个小孩,会吃醋还**阳怪气。
很多的时候,我都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是吧?”
“……”我心头一梗,情绪复杂的看着他!
无言以对。
很快。
医生一脸凝重的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又给他重新上了药,“池总,千万不要再乱动。您身上有多处骨折,如果骨头再错位,会留下残疾的。”
“所以,您一定要好好修养,不能乱动,情绪也要保持稳定平和。”
“知道了。”
“沈小姐,您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嗯。”
医生又叮嘱几句后,离开了病房。
池宴忱还在怄气,把头偏向一边不理我。
见状,我只能好声好气的哄他,“很疼吧?”
池宴忱听了,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说呢?”
“唉,池宴忱,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好好休养,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悻悻的说:“那你躺在我旁边。”
“拜托,病床只有这么大点,我们两个都是伤者,躺一起合适吗?”
“那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把你的床挨着我的床边。”
“行行行。”我心烦意乱,吩咐护工将床挪了挪。
池宴忱大概疼的受不了,医生又给他吃了止痛药。大概二十分钟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坐在床上,看来自己骨折的手臂,实在想不明白是怎么弄骨折的?
照照镜子,我的额头正中间被打了一个乌青的大包,脖子也有几处擦伤。
“渍渍,我这到底是怎么弄的伤?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又看了一下手机!
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